(二)宣化上人对于西藏密宗的态度 宣化上人早年旅居美国万佛城,并于世界各地传播佛法,一生持戒清静,治学严谨,是当代很有名望的僧人。宣化上人和西藏密宗的喇嘛“活佛”有所接触,了解西藏喇嘛的一些蒙蔽世人的言行,故以西方的幽默方式,对西藏密宗进行了辛辣的讥讽。
1、宣化上人在《生命不是钱》一文中如是说:
“世人都迷于财色名食睡,地狱五条根。第一是嗜财如命,刚才已讲过。第二是好色……第三是好名。有些人觉得自己的名誉不够响亮,故意去弄个鼎鼎大名的名堂来。但是,他把名字弄响了,一下子就死了。……达赖喇嘛虽说会念咒,但与毛主席一相比,其咒也不灵了,至今仍然是流亡政府,身为难民。又如卡玛巴大宝法王,在生时喧赫一时,处处为人灌顶灌脚。其实,灌项即是为人洗头,灌脚即是为人洗脚,以法王的地位,为何要做这样的事呢?今时密宗非常流行,很多人相信其咒力灵验。但是,有头脑的人就应该去体会。达赖喇嘛的密宗,再灵也斗不过毛泽东。我每次去马来西亚等地弘法,发觉很多人被喇嘛下降头。证据明明摆在眼前,人们仍然要盲目追从,真可谓愚不可及也!有人说:“法师!你不要开口就骂密宗,我最爱修密宗!”好吧!既然如此,我再也不说了。第四讲到食……”
2、一九八一年十二月,宣化上人在马来西亚的槟城市传播佛法的时候,作了这样的开示:
“……九时余,应文建法师恳请,先到宝誉堂参拜,该道场离佛总仅半哩路程,数百善男信女,围著上人目不暂视,挤成一团聆听(宣化上人的)开示:‘诸位学佛,不要舍近求远,或追寻某一种密法。某某法王某某某也要死嘛!他患上严重的癌症时,有四、五位近身弟子悄悄地来见我,求我救救他的命。我说好的,但大宝法王必先要改头换面,要做个和尚,真正的皈依三宝。’ 大家听得入神,堂内鸦雀无声。有人问:‘那么,喇嘛不是和尚吗?’ (宣化)上人答:‘大乘佛教的比丘,要受二百五十条具足戒,并且戒律精严,堪称为比丘。这不可以与西藏的某一些喇嘛们相题并论。那些喇嘛能吃肉、五辛、喝酒,其他更不用说,因此在戒律上的修持,与佛陀亲制是截然不同。大家必具择法眼,不要听人说密!密!密!能即身成佛,就贪捷径,把自己从前所积的一点善功德也会断丧。所谓‘密在汝边’,真正的密法就在自性里,不须向外驰求秘密……。
又有人问:‘那么,为甚么密宗他们的咒那么灵?譬如有死咒,能咒人于死地?’ (宣化)上人说:‘不错,密咒的力量很大,但行者多数嗔恨心,报仇心很重。你违背他意或不听他言,他会念咒。这些咒可以七天内把人咒死,最低限度也来灾殃疾病,甚至令人妻离子散,倾家荡产,或自趋灭亡。所以修密法的人,有很多缺乏慈悲心,修罗性很重。去年,某某法王初患癌症,他的弟子们打电话来求救,我也没有作任何正面的应诺,他的病不知不觉中又好了。但当时他左面部的筋肉已完全枯萎。本来,此次大病不死,他应该猛省,韬光晦迹,但他却到处周游,竖建了不知多少密宗中心,收了不知多少弟子,风头过劲,终于今年病逝。但死后一点也带不去,连甚么灌顶密咒都不灵了。’ 又有人问:‘为甚么他自称法王,自己反会染上癌症而不能自救?’ (宣化)上人答:‘诸位有头脑的人,就在这一点上便应该辨明真假。他死后,他的弟子为他到处宣传,说某某法王是代众生受苦,故现癌疾而死。唉!若这样讲,那么所有患癌的人都是菩萨了。当知凡是患癌症的人,多因业障深重。真正开悟者,能把握生死,预知时至,去时意不颠倒,身无恶疾,了了分明,定生西方。怎可以听人胡扯瞎吹,就随便相信呢?身为佛教徒,一定要有择法眼,自己判断,不可盲从!我是个很渺小的人,就如小蚂蚁一样,我老早说过,我的名字叫‘蚂蚁’、‘小蚊虫’,不是甚么大法师或金刚上师,我没有甚么好名声。’众人听后都笑了。”(摘自《宣化上人开示录·一九八一年亚洲弘法记行》)
3、一九八二年十月下旬,“新、马、台、港”数百名法师居士组团参加美国万佛圣城开幕典礼。十一月十二日晚,宣化上人于万佛殿向四众开示:
“……在佛教界里,本想脱轮回,但一不小心,很容易掉入迷魂阵。若不善用择法眼,被邪知邪见所蛊惑,而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。譬如,本来想离苦得乐,可是却一失足而钻到地狱门头去,还有更坏的事情,就是密宗里教人的双修法,说念什么密咒,男女互修‘欢喜禅’,无以上之啦!不但能解决欲念,又能即身成佛。成佛哪有那么容易!既不断淫,又可成佛,那是绝不可能的事,天下间无此道理。今人多数贪侥幸、贪捷径,一听到什么玄妙法,就被迷惑而陷入魔网,到死时,还是密!密!密!密到地狱里去了!(《宣化上人开示录·三》)”
宣化上人一生平易近人,和蔼可亲,感化接引了无数人信佛学佛,但是对于西藏密宗,却以泼辣幽默的语调加以讽刺,可见宣化上人对于西藏密宗的态度。
(三)圣严法师对于密宗的态度 当代台湾佛教界著名僧人——圣严法师对于西藏密宗所继承的印度密教是完全持否定态度的。如在圣严法师接引初级学人的名著《学佛群疑》之“密教是什么”一节中如是说:
“根据密教的传说,密教是由大日如来卢遮那佛,传金刚萨埵,住于金刚法界宫,成为第二祖。……但从佛教的历史看,密教的起源是印度的民间信仰,最后发展成密教或密乘,则属于印度晚期大乘的事。它以佛教大乘思想的理论为基础和根本,引进了印度教的观念和修法。”
“密法可分为杂密、事密、瑜伽密和无上瑜伽密。杂密类似民间信仰,事密已经有组织化,瑜伽密跟禅定相应,无上瑜伽是跟当时印度教的性力派结合而完成。所谓性力,即是以男女性的交媾,两性双身双修,成为方便和智慧的圆满集成。以女性代表智慧,以男性代表方便。这种思想和中国道家的房中术(又名御女术)是一样的,不是根本佛教的修行方法。”
“佛教以离欲为根本,无上瑜伽却要透过淫欲的事实以达解脱的目的。所以,后来西藏的黄教教祖宗喀巴,加以改革,予以废除,禁止以男女的性交行为做为修行的方法;但其他各派依旧采用,他们为了所谓合理化,必须先炼气、脉、明点,然后才能实施所谓双修的法门。”
“在西藏最早传承密宗的是在家人,比如莲花生大士,是红教的创始祖,传说中他是有妻子的,以后红教的喇嘛、上师也都是在家人,所以上师由在家人担任,是为西藏的特色。他们皈依四宝,也就是佛、法、僧之上,加上上师;三宝不重要,上师才是信仰的中心,他就是本尊、就是佛,而代表佛的报身,若不通过上师,便无从接受佛法,此虽有密教自己的理论,却为显教所不承认。它类似于神教的天使和上帝的代言人身分,与平等的佛法不相应。”
“上师也有女的,在西藏已是这样。但现在也有人说,男性的弟子,若想修无上瑜伽时,最好上师本身是女的,因此,就有称为上师的女性,藉口传法而跟男性弟子发生****关系的情形。”
“上边已经说过,以男女性行为做为修持的法门,不是佛法,非清净法,对我们的社会而言,也是一种应该禁止的事。”
“对密教而言,气、脉、明点,极为重要,这是印度瑜伽术的共同要求,修定必须健康、强身,利用打坐或观想方法,达到气脉畅通,也是内外道的共同现象。所谓明点,和道家所说的还精补血、还精补脑有类似之处。精力充沛而能气定神闲、头脑灵敏、身心舒畅。显教的禅者,虽不蓄意去修炼这些道术,也会有类似的现象发生。”
“密教的修法,重于身体的所谓即身成佛,和道家的所谓羽化登仙和白日飞升,同样是以肉体的转变为修炼的目标。可是从佛教的根本观点而言,色身是五蕴假合而成的幻法,所以称为无常法,既是无常法,必须解脱;若执着无常法的身体为修行的终点,那仍在生死当中,而不出三界。所以,禅宗称修炼这些法门的人为守尸鬼;纵然传说中的龙智活到七百岁,正像中国道家传统中的陈搏活到八百岁,终究难免一死。所以,佛教不否定气、脉、明点的作用,也不肯定气、脉、明点的必要。”
“至于西藏喇嘛和南传上座部比丘,不拒肉食,甚至必须肉食,这是受他们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的影响而成,我们不必苛求。西藏喇嘛当然知道基于佛陀慈悲的教义,不应食众生肉,但是为了生存和适应环境的原因,因此,制造出了种种似是而非的理由和推卸责任的托词。例如宣称吃众生肉,便结众生缘,特别是被成就者所吃,即可转畜牲身为佛身和菩萨身,也就是畜牲的身体,成为修行者肉体营养的一种转变。同时又说,以咒愿力,咒愿被吃的众生,可使之离苦得乐。但事实上,修行者未必是大成就者,所有的修行者全体肉食而为所有被吃的众生超度,这实在是极大的问题。当然,以密教的立场,大成就者已经得大解脱,无所谓食肉与不食肉。”
“今日的附佛法外道及自称上师的神鬼教,都有密法密传之说。在印度的各派外道中也有这种现象,比如现在流行的超觉静坐,就有它的字诀密咒,台湾的一贯道也有五字诀。对正常的社会而言,这种密法的流传,是不健康的现象。”(摘自圣严法师著《学佛群疑》)
圣严法师在所著的《印度佛教史》的第十二章之“第二节——密教的兴亡”如是说:
“(印度密教的)法统:……根据密教的传说,密教是由大日如来,传金刚萨,金刚萨成为付授密法的第二祖。释尊灭后八百年,有龙树(龙猛)出世,开南天铁塔而亲向金刚萨面受密乘,为第三祖。龙树传其弟子龙智,为第四祖。再过数百年,龙智七百岁,传付第五祖金刚智。金刚智便是唐玄宗开元年间来华的开元三大士之一。然经历史的考证,由龙树开南天铁塔,是密教学者附会龙树入龙宫得大乘方等深奥经典的传说,托古自重。……” “左道密教:所谓左道密教,是对以《大日经》为主的纯密或右道密教而言。……此在《诸部要目》中说:“佛部,无能胜菩萨以为明妃;莲华部,多罗菩萨以为明妃;金刚部,孙那利菩萨以为明妃。”为了表征悲智相应,部主均有女尊为偶,修法者付之实际,便是行的男女双身的大乐。后来,遂以金刚上师为父,以上师之偶及一切修密法的女性为空行母,竟至将上师修双身法而遗的男精女血为甘露、为菩提心。佛教本以淫欲为障道法,密教的最上乘却以淫行为修道法。由中国而传到日本的密教,仅及于金刚界及胎藏界的纯密,未见到最后的无上瑜伽之行法,所以日本学者称它为左道密教。正由于两身相交的行法之开演,接着就出现了多种象征的名词。以男子生殖器称为金刚杵,以女子生殖器称为莲华;以性交称为入定,以所出之男精女血称为赤白二菩提心;以将要出精而又使之持久不出时所生之乐为大乐、妙乐。对于男性的修持者而言,女性的生殖器实在就是一个修持无上瑜伽法门的道场;藉此道场的修持,可得悉地;因此,便称女子的阴道为“婆伽曼陀罗。……初传密教至西藏的莲华生,他与寂护之妹结婚,乃是无上瑜伽的实际派,也即是红教喇嘛的先驱。但是,切勿以为此等修法即是纵欲,或是淫猥。其末流之辈,自不免藉修法之名而享淫乐之实;初期的此派学者,却不是荒唐的****之徒,他们既视此为最高的神圣,且亦有种种的仪轨限制。不过,此法原非出于佛教,并由于此法之实行而伤害了佛教的慧命。……”
“大乐思想的源流:左道密教的大乐思想,是出于《金刚顶经》……此一思想的根源,它是来自印度教的性力派。根据日本崎正治的介绍,印度教的湿婆派之分支,由对于湿婆神之威力崇拜而引出生殖力崇拜及女神崇拜。湿婆的威力之中,有男女的生殖之力,生殖则由其妻担任,故而生起崇拜湿婆之妻的一派,这便是女神的性力崇拜。对于湿婆崇拜的右道派而言,于此女神的性力崇拜,便称为左道派。……”
“佛教的灭亡:当然,原始的先民,以男女生殖之事,演为宗教的信仰,我们不应抨击其为愚蠢,如果今人而仍奉行原始先民的信仰,那就愚不可及了。密教,也确有许多优点。真言密咒及瑜伽行法,也确有相当的效验;纵然是双身法及房中术等,也多少有些生理学上的根据。近代的中国密教学者,大多也对道教的方术深感兴趣,原因即在于它们之间,确有相通之处。但以佛教的本质而言,唯有理解并实践四谛法,才能达成真解脱的目的;唯有实践戒定慧三无漏学及四摄六度,才是真正的成佛之道。若藉佛法之名而行外道之实,佛教岂能不亡!……从上可知,佛教之在印度灭亡,有两大因素:一是佛教自身为了迎合印度的外道,结果也变成了与外道合流而使自己融入于印度教中。二是回教军队的屡次入侵与彻底摧毁,而使佛教没有了容身之地。”(摘自圣严法师著《印度佛教史》之“第十二章——从密教盛行到近代佛教”) 由以上所引的圣严法师所著的《印度佛教史》可知,西藏密宗所全盘继承的——印度的密教,其本质是套上佛法名词的外道法。如果假冒佛法的密教兴盛了,则佛教必然名存实亡。“密教兴,佛教亡”的观点,是为古印度佛教历史所证明的。
(四)体光老和尚对于西藏密宗的态度 体光老和尚是虚云大师所器重的弟子,十四岁便觉悟人生无常而决意出家,二十余岁前往云居山,此后常年追随虚云老和尚习定参禅。文革时期,体光老和尚坚决不脱僧衣,一床被在云居山山下住了十几年。文革后,主持青原道场,身体力行,领众熏修,持戒坐禅,日无虚度,使得青原山在数年之间,名声鹊起,宗风远播。体光老和尚八十高龄,跏趺入灭,端居七日,面貌鲜泽,弟子将其装缸供奉于七祖塔旁。体光老和尚对于西藏密宗的态度散见他的弟子收集整理的《体光老和尚开示录》一书中,诸如:
“你象能海法师(汉地学密的法师),他有好多人,能海他持《四分律》也不一样了,早晚功课也不一样了,(虚云)老和尚那时候北京开会就骂过他一回,这现在五台山可能都是他们那些人了,能海法师他还是提倡持戒,就是观点不一样。……一个东密西密,你象我们汉人出家他还不承认,那西藏那些人现在来说讨的都有老婆,他还不承认我们,我们受三坛大戒他也不承认,那政府人家不管这个,你们内部的矛盾你们自己解决。……那时西藏班禅、达赖是两个小孩子,他们都是随缘,他们都是吃酒吃肉的,你这汉僧吃荤讨老婆他还管哪?(意思应该是你这汉僧,不吃荤不讨老婆他也没管啊,你就让一让吧————引者注:因此句为口语,请读者勿误解其意)就是(虚云)老和尚不答应,后来开会一提,提的好,就算是这个样了(保留僧服)。”(《体光老和尚开示录?·三十三》)
“……我们佛教徒要有个正知正见,你们年青人多看看《楞严经》,现在他们提出来《楞严经》不是佛说,你看这胡闹不胡闹,说《华严经》也不是佛说,他为什么这个样子呢?因为他也看经,那《楞严经》上说,任你多智禅定现前,你会坐禅,你会入定,若不持戒,你还是个魔王!他这样搞一下,那样搞一下,他怕别人看了《楞严经》说他不对,他就提出来《楞严经》是假的,有些特别是学密宗,弄个年青的女子在一起,说是双身法,成佛快。……在什么地方,在什么场合,你的功夫都不会忘,你都在那里用功,这才算个用功人,你搞两天不搞了,有些到佛学院里住几天,到喇嘛那里弄几天,这云居山还不少啊,那里是吃肉的,那西藏的喇嘛,他们天天吃肉。……这云居山到五明佛学院去了一些人,今年过了年从五明来的这个人他是高旻寺的,他来要跟我谈谈,我说没有什么可谈,他说五明佛学院那里现在有三百多个等觉菩萨,这个是说瞎话的!等觉菩萨是什么?等觉菩萨就是一生补处,弥勒菩萨就是等觉菩萨,等觉菩萨能现八相成佛,你看这不是胡闹吗!这不是吹的吗?吹这个干什么,拉拢人!我们可不搞这个。催板!《体光老和尚开示录·三十九》
“你是个佛教徒嘛,你要遵守,戒是佛制,清规是祖制,你出了家就是佛祖的弟子,要继续佛乘。这中国的祖师很多呀,也有好多法门,现在最好用功的是禅宗和净土,我们这个汉僧大部分都是用的念佛、参禅,很少有用密,密有东密、西密,我们国家汉僧是显教,从来跟西藏的喇嘛很少来往,有些地方弄不来,在唐朝时候我们这个就搞不来。”(《体光老和尚开示录·四十八》)
这是一个传统的僧人对于喇嘛教的真实态度,虽然没说多少佛教的理论,但是却很有代表性。
(五)如本法师对于西藏密宗的态度 不仅仅是部分高僧大德否定西藏密宗,即便是名气不是很大法师、居士多有指正藏密者,如当代台湾的如本法师。如本法师生于一九五五年七月二日,一九八○年剃度出家,后入台中南普陀佛学院,研习佛教多年,著述颇丰,是当代台湾佛教界不可多得的弘法健将。如本法师在其著作中多处指正西藏密宗的错误修法,略举例如下:
“现在我们亲眼目睹西藏喇嘛有吃鱼肉荤食,甚至饮酒(当作无上甘露),严重者搞双修法,这些斑斑可目睹之非法,是有严重伤及修梵行,不得行淫,不得饮酒、不得食众生肉……等等,佛陀大慈大悲在戒律说得一清二楚不含糊的,竟然佛法流传到现在,却变成出家人可饮酒,可食肉(荤食),可行淫(双修法),真不可思议,佛法变质变成外道法,变成世间法一样,这怎能不令人叹惜、伤感,代替佛说一声冤枉、委屈、无奈,真是末法邪师如恒河沙……正信佛弟子最不可原谅的就是,西藏也是大乘佛法,西藏出家喇嘛来到台湾大乘佛法之国土,竟然也跟一般没有学佛的泛泛之辈大吃鱼肉、饮酒,内心毫无惭愧之心,慈悲之心早已置之度外。有一天有一次(民国九十年六月),在家居士邀请我至其餐馆洒净安佛座之际,却见十余位西藏出家喇嘛围成一桌,桌上皆大鱼大肉、牛排,反而蔬菜少之又少,又有一瓶瓶的酒罐置于桌上,大家吃的欢喜乐洋洋,我目睹其境,内心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感慨,末法!末法啊!释迦牟尼佛啊!你作何感想!”
“西藏宗有一套邪知邪见的绮语骗局,令人心生欢喜,十人中即有十人皆堕入他的邪见深渊窠臼中,若无深入教义之人,实难以自拔。逢人便云:食众生肉,就是要度他,只要念念咒语,诵一部经即可超度!诸位仁者!这种邪见歪理骗术很高明,行得通吗?恶习改不了,喜欢吃众生肉声明一下就好了,何以自演自导来欺骗芸芸众生呢?如果我是被宰杀给出家喇嘛吃的,我宁愿活着好好的,不愿被杀,让他超度。这种邪见冠冕堂皇的大妄语,把众生当作愚痴看待,这种果报,将后必然自作自受。佛法是解脱证涅槃之法,反而以愚民政策套牢百姓思想观念,罪过无量无边矣!谁不喜欢吃鱼肉(荤食)?人人都喜欢啊!我也不例外啊!既然都已经出家修行了,还吃大鱼大肉,实有不当,不然干脆还俗大吃鱼肉罢了!免得让台湾佛教徒,世界佛弟子心生反感、诽谤、断人善根……。佛教徒之反感、诽谤、断善根,因这批吃众生肉之罪人而起,可不戒之,慎之!”(《佛学问答》第六辑,如本法师 著)
总结:由以上内容可知,西藏的密宗在唐代形成以后,因为地处偏远地区、语言不通等原因,汉地佛教界和藏密一直没有接触,故历史上一直没有高僧大德出面指正密宗错误见解。直到民国期间,随着藏密的班禅、诺那、贡嘎等喇嘛“活佛”来汉地传法,汉地佛教界和藏密有所接触,对藏密的密法才有所了解以后,如是才有印光大师、虚云老和尚、太虚大师……等等大德,从不同的角度层面,指正西藏密宗违背佛教教义的观点。佛教的出家法师、居士们,不应因为自己没有阅读过高僧大德的指正藏密的著作,不知道印光大师、虚云老和尚、太虚大师、印顺法师、宣化上人、圣严法师等人对于藏密的态度(当然他们仅仅是出面指正藏密的佛教界人士中的一小部分),就想当然地以为高僧大德都认同藏密。密教兴,佛教亡,是历史的教训。佛教的法师、居士们既是穿如来衣,食如来饭,既是信佛学佛,当思谋报四重恩——三宝恩、父母恩、众生恩、国王恩,故在确认藏密的教义是对是错以前,应理性谨慎地对待藏密,不应目光短浅,为了这一生的名闻利养,便攀缘藏密的“活佛”“法王”,而随喜赞叹西藏密宗,以免无意中犯下破坏佛教正法的恶业,招致未来世的恶报。当前创建和谐社会是主旋律,而少数喇嘛教的“活佛”“法王”以传教为幌子,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,收取信众的钱财,暗中从事“藏独”活动,这就不仅仅是学习、传播密法了,而是一种分裂祖国的犯罪,必将如《楞严经》所悬记的一样“陷入王难”,佛弟子不可不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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